她,“昨晚做了个噩梦,梦到……挨你打了。”
羽毛愣了下,“你这梦也太离谱了。”
夏与唐扯着唇角笑了下,“谁知道呢!没睡好,没有不高兴。”算是解释了。
羽毛“哦”了声,没有再问。
自然不是打架。
这不是他第一次做梦梦到她了,很多,多到数不清,那些贪恋和旖念白日里压抑太过,以至于晚上总是肆意释放。
他记得第一次是很早,仿佛噩梦,猝然惊醒,在深重宁静的夜里,仿佛饮了一杯毒酒,五脏六腑都被腐蚀掉了。
惊恐,迷茫,痛苦……
那念头多生发一次就自我厌恶一次,她把他当哥哥,爱他、照顾他,他却怀着不干不净的心思,像个怪物一样在阴暗里凝视她,贪婪地想要用另外的身份占有她。
所以他主动提出了解除收养关系,用了一个非常烂的借口,甚至不敢去看父亲和母亲的眼睛,父母却只是询问他是不是想好了,他说是。
于是就去做了公证。
父母像平常一样,告诉他只要他还当这是家,一切都不会变。
可是变了,早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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