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出一大堆问题,一下下替玄明顺着心口,按在他衣物上的手用力均匀稳定,指尖却打着微微的颤。
好在那种异样的刺痛没持续多久,来得莫名其妙,去得也莫名其妙,玄明颤了颤睫毛,依旧只能用谎言矫饰:“旧疾而已,是我失态了。”
世上有些人因病因痛更显风致,譬如捧心的西子,再比如这位突发心痛的道长,那点痛出来的细汗和仍皱着的眉头,倒削弱了那种肃穆如冰雪的感觉。
如愿莫名觉得这模样更像是人,脑中跳出的第一个词居然是“怜爱”,她顿了顿,料想这就是玄明口中的“失态”了,不然她实在不理解这副病美人的样子失了什么态。
她赶紧表示谅解:“没关系的,您现在觉得如何?”
“好多了。”玄明垂眼看向仍在胸口的那只手,“你……”
“……不好意思!失礼了!”如愿猛地反应过来,像被烫到一样缩手,消失许久的红晕又有卷土重来的趋势。毕竟按的是双方不太一样的部位,她越着急,说话反而越不利索,“我……我就是学过一点点医术,知道心口突发的痛危险,得先顺气,一着急就……就先上手了。我真的学过医的,我师父是医师,但我后来学木工活去了,总之……”
她突然“嘶”了一声,又“呜”了一下,声音中断,做了个颇怪异的停顿,才含混地补上最终结论,这回的语速也慢下来,几乎是一字一顿,“总之,您要是不介意,当我是学艺不精的铃医就行。”
玄明本就不介意让她摸个一下两下,耐心地听她说完,反而更注意她中间那个诡异的停顿:“元娘子怎么了?”
“我……”如愿本想遮掩,刚吐出一个字,舌尖又从齿尖刮过,痛得她眼泪汪汪地“嗷”了一声。她尽可能放慢语速,像初学说话的幼童那样间隔着吐字,“我咬到舌头了。”
“……”
玄明沉默片刻,礼貌地就当没听见这种丢人的事:“现下该做些什么?”
“我想,要不就回去吧。”如愿迅速跟上思路,话还是得慢慢地说,脸上倒是免了红晕的侵袭,“我再去阿婆那里一趟,然后去车行。”
她用拇指侧面蹭掉黏在额头前的发丝和汗,认真建议,“虽然您可能要觉得我多管闲事……但是您这种突发的心痛,即使是旧疾,还是早点找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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