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才不信呢!你我恩怨了结,殿下还是留着骗别的小娘子吧!”
说完,她怒瞪独孤明夷一眼,红着整张脸,扭头匆匆地跑了。
独孤明夷从没有见过这种路数,原地呆了半晌,才缓缓抬手,抚在犹然微痛的齿痕上。
“殿下万安。”萧余不知是何时过来的,见状不妙,立即后退半步,“臣今日见元娘子扮作侍女前来,还以为是与您商议什么,想着吓她一吓,替您铺路。谁料是如此,弄巧成拙。”
独孤明夷倒没动怒:“怎么知道是扮作侍女?”
“哎,元娘子还是太有礼貌,一开口叫臣都尉。不巧,她扮的侍女与臣相熟,泼辣得很,从没这么叫过。”
“竟是如此。”独孤明夷暗叹一声,指尖按过颈侧,隐约露出秀气的齿印来。
萧余眼尖,转而安慰独孤明夷:“殿下放心,心思纯挚的人,生气快消气也快,您花些心思,总能追回来的。”
“是吗。”
“殿下摸着的地方,不就是证据吗?”萧余大胆地说,“臣见识不多,但天下没有一个女子会这么咬不喜欢的人。”
独孤明夷苦笑:“可真是有些疼。”
“这算什么。”他没清算的意思,萧余说话就更大胆,“才咬一口,隔两天就消了,往后有的是您被挠一花背的时候。”
出口才觉失言,浪迹平康坊的都尉轻咳一声,说,“殿下,您还是想想,怎么把人骗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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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当然是骗不回来的。
自那日起,送至元府的礼物更多,除了几乎成了惯例的珍贵药材,还有各类的金玉首饰,最过分的一次送来的是以箱计的云水锦,甚至混了已制成的成衣。但如愿一次都没收,不管是和黄金等重的珍贵织物,还是四处收揽的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她愣是一个不要,全部让人退回去。
元府上下顿时议论纷纷,林氏也心里咯噔,一开始以为是摄政王威逼不成打算利诱,但看如愿每次见着礼单时自己和自己闹别扭的样子,再回想七夕夜里的灯火,只能暗暗摇头,放手让两个年轻人自己去闹。
如愿没闹,除了捏着礼单时牙痒痒恨不得再咬独孤明夷几口,其他时间她都很平静,销了生病的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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