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林知争怀里一塞,慌忙追上去,声音遥遥传来:“幼弟无状,是管教无方,看在祖父与父亲份上,还请殿下见谅。”
“无妨。”独孤明夷淡淡地答,“少年意气罢了。”
林知由犹不放心:“如愿也无状,冲撞殿下,到底留了伤,不如请府医过来看看?”
“我不怪她。”独孤明夷给了颗定心丸,“不必了,我等她回来。”
“好……”
声音愈行愈远,后边的再听不真切,林知争抱剑呆愣在原地,脸色越来越白。
本朝宗室子嗣不丰,年龄相差不大,有这样的气势,能让入朝为官的兄长这样好声好气陪同的“殿下”,纵观宗室,还能是哪个人?可笑他拿行当压独孤明夷,却不知道独孤明夷所做的是天下最要紧的行当。
握剑的手无意间越攥越紧,石鞘上的刻纹深深印入左手掌心,痛得林知争手腕发抖。但他仍然紧紧攥着,一手握鞘一手握柄,指节泛起森然的青白色。
“喀”。
林知争一惊,诧异地低头,只见剑从鞘中滑出一截,剑光宛然,剑鞘与剑柄咬合的位置顺滑得仅仅是紧攥在手中,就能因无意间的用力脱出。
第77章 坦诚 总该让你做一回王妃
“你好大的胆!”韦氏重重拍在扶手上, “给我坐下!”
如愿上前两步,没管侍女搬来的胡床,膝盖一弯, 直挺挺跪在了地砖上。
韦氏反倒一噎:“你……”
一时僵持, 暖阁内的侍女个个都识趣,一声不吭地屈膝行礼, 一声不吭地出去, 缀在末尾的那个顺手放下帘幕合上大门。
室内彻底安静下来, 一面是将人放到铁板上烤的私情,一面是膝盖实打实磕着地板的小外孙女,韦氏又怜又怒, 心乱如麻,摸着扶手:“我且问你, 你老实说,你阿娘当真不知道?”
“不知道,阿耶也不知道。”如愿跪得腰板挺直,只垂着眉眼, “就是怕阿耶阿娘乱想,或是不答应, 才先带来让外祖见见的。”
“你外祖朝堂上还没见够吗!”看样子如愿自己是知晓身份的,韦氏稍松了口气,“那陛下、宗室那边呢,你可知道他们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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