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便为你采了来。”
钟白沉了脸,“你这是……在白月堂外摘的?”
“是啊。”沈煜川仍笑。
“……”
钟白恼怒蹙眉,一把夺过他手中雏菊,“这是大师兄种给我的,你动什么动?以后少出现在白月堂附近。”
她脚步一顿,回头,“对了,大师兄种的雏菊自然好看,但不适合你。你适合千岁兰。”
早在前世之时,她便觉得高贵妃像极了盛开的千岁兰。
“等一下。”
沈煜川追了上来,他抿着唇,嘴角仍保持着笑意,谦和地说道,“今日不小心伤了大师兄,是我太不小心了。在下心中愧疚,特拿来了皇宫御用的上等膏药,用了这膏药,定不会留下伤疤的。”
钟白皱眉,狐疑地望向梁上白鸽。
“不用了,你当大师兄和你一样,娘唧唧的,添一道伤疤就要死要活?”
一语中的。
沈煜川的脸色瞬间垮掉,就连嘴角的半永久微笑都崩了下。
钟白暗爽。
……
将药匣送到小厨房后,她并未马上回到白月堂,而是在宝仙殿后的小廊里打了个转弯,绕去了后园的亭台水榭。
钟白攥着袖子,竟有些紧张。抬头望了下,未寻到那抹白。恍然想起刚刚出白月堂时,在心中暗暗吐槽这白鸽真是日益肥胖,那鸽子气得跳脚的样子。
啧,真记仇。
这就罢工了。
她站在那水榭之中的屋舍门口,深吸一口气,抬脚,踹门而入
忽然的动静吓得里头正在吃药的老人一个激灵,手中药丸一骨碌滚到了来人脚边。
钟白弯腰捡起药丸,“师傅怎么了,感冒了?”
“唉,是啊,年纪大了,不禁凉了。”
钟白笑,“人家是做贼心虚,您这是做贼体虚呢。”
“我!”柳霁瞪眼,又自知理亏,诺诺地别开脸,小声辩解,“我哪儿做贼了……”
钟白并未与他再做多言,她警惕地往外看了眼,将门扉掩得紧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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