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匆匆赶来,他见场上僵持不下,当即大义凛然地拔了剑,颇有一番英勇就义的气概。钟白一把拦住了他,“二师兄,你上去没用的,这猪是生了病。”
“生病?”汪岭皱着眉头,“那我去请柳医师。”
“诶,柳医师是治人的,可不是治猪的。”钟白招了招手,正色道,“要治猪啊,你得去找沈师弟。”
“太子殿下?”
汪岭皱着眉,只当钟白在胡闹。太子殿下身份何等尊贵,莫说这屎尿横飞的疯猪了,恐怕连生猪rou都没见过吧。
“哎,你就这么跟他说……”
……
“沈师弟,山巅突发蛮疾,众病号上吐下泻,好不急人,不知沈师弟是否有法子?”
沈煜川倒是讶异了下,他自知今日必有蛮疾,还在掐着在何时何地提出自己或有法子较为恰当,谁知这人竟自己寻上门来了。当即也未作多想,便洋洋洒洒地写了那药方子交予汪岭,“师兄不必担心,这病症早些年我在南方听过,只要服下这方子,诸师兄定能药到病除。”
汪岭拿着药方子离开,一面纳闷,明明是猪生病,殿下为何说是师兄?
待他拿着方子去山上的药堂抓了药再熬好,日头已接近中午,猛烈的太阳照得那些疯猪都有些虚脱了,汪岭将药水倒入瓫食之中,那些子疯猪哼哧哼哧地便吃了,只消得不过片刻,便沉着冷静地站了起来,步履稳健,丝毫不见早时的疯癫模样。
周遭弟子皆是大惊,直呼汪岭的方子真是管用,药到病除。王伯更是激动地扑上去抱住了那几头宝贝猪猪,失而复得的欣喜叫他眼泪都流了出来。
恰这时,沈煜川掐着时间,估摸着这时候中了毒的弟子们该药到病除,正要寻这方子的主人道谢时,自己再缓缓出现,谦虚但避无可避地接下这份感激。
于是他噙着一抹志在必得的笑走了过来,汪岭见了他,自是不擅自邀功,只实话实说道,“那方子是沈师弟给的,不是我写的,你们要夸啊,夸他去吧。”
沈煜川虽见此处凭空多了几头猪有些纳闷,却也未作多想,只道,“为师兄们排忧解难,本就是我应该做的。”
却见旁的老伯一把扑了上来,苍朽的脸上堆满眼泪,他对沈煜川道,“多谢你啊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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