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这脸,谁不得垂涎三尺?
往日在飞云峰,山上女弟子本就不多,且个个都深知赵既怀脾性,便无人敢亵渎这高岭之花,可这越城就不一样了。
钟白随赵既怀一路走来,路边的女子一见赵既怀,就如恶狼见了鹤,什么礼义廉耻,恪守妇道全都作了耳旁风,恨不得马上扑上来,将他浑身舔个遍。
而这仙鹤本人却一副浑然不觉的样子,也或是早已习惯了那些目光,只自顾行路,直直望着前方。
只钟白撇着嘴,总觉得有些不舒服,像是自家肥美的大白菜叫他人给盯上了似的。
忽的,一只温热掌心覆来,罩住了钟白的手,她愕然抬眼,却见大师兄勾着唇角,“想什么呢,要牵牵?”
“……”钟白红了脸,小声道,“大师兄,那都是几岁时说的话了!”
男人笑笑,兀自牵着她的手不放开。
他们挑了城中看起来最好的一家客栈,所幸其中还剩两间房。他们便一人一间回了屋,只见这屋中似是许久未住人,桌上落了不少灰尘。
赵既怀皱了皱眉,走到廊上唤小二。
这时,听见下方尖锐的抱怨声:
“哎呀,这客栈脏死了,我刚刚还见着那儿有几只肥老鼠呢,恶心死人了!”一个抱着乳儿的妇人嫌弃道。
老掌柜赔着笑脸道歉,“客官,咱这地势潮湿,今年又闹旱灾,城外的鼠虫都爬进城中了,谁家都挡不住啊,您若有吃食,便下楼吃,莫在房中留下饼屑,吸引了那老鼠,这样,我再给您打个对折,您看成吗?”
……
店小二闻声而来,问,“客官,您唤我?”
赵既怀朝他招了招手,“可有点心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