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像只哈巴狗般的伏在他脚前,不是求他赏一根骨头,就是要他赏给他们一些好处。
可是她不同,她明明很怕他,却又敢做出对抗他的动作。
只是她骨头不太硬,还是懂得放软姿态,但他不是阿斗,知道她只是表面上敷衍他,事实上一点都不把他放在眼裡。
所以她不算哪根葱,她根本就是一株牆头草。
见裴胤祯眼一眯,嘴一撇,花醉原本不满的气势又被压了下去。
是嘛,她确实是一株牆头草没错,只要是人都懂得看情况,何况她生来就是奴婢的命。
儘管有太多的怨念想要发洩,但她还是硬生生吞了下去。
这就是为什么小姐让她做续香楼大掌柜的原因,因为她懂得看人脸色,也懂得和气生财,再多的不满,她都比其他人能够吞忍。
说来说去,就是天生的奴性让她如此坚强,就算遇到今生最大的恶煞,她也会摸摸鼻子认了。
不认又如何?她没财没势,靠山又默默的倒了,她孤军奋战,做人可不能太有眼无珠。
「委屈?怎么会委屈呢?」花醉皮笑rou不笑的望着他。「我真不知道上辈子到底烧了什么好香,才会有幸到裴少爷的身边服侍三个月啊!」
这话裡还真是充满讽刺。裴胤祯冷眼睨着她,「无所谓,你就尽量逞口舌之勇,反正我有三个月的时间可以好好的折磨你。」
花醉一听,想到未来三个月都要在裴家恶少的手中度过,令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人在屋簷下还是得低头,她不会没事跟自己的命过不去,尤其她亲眼见识过他的心狠手辣,接下来的日子应该不会好过到哪儿去。
「裴少爷,你就大人有大量,何必跟我这个市井小民呕气呢?」她改变神情的速度已练就得如翻书般极快。「不如把折磨我的时间拿来用在有意义的事上,那不是更好吗?」
这个任性少爷是吃饱撑着,出生就是打算来折磨善良百姓吗?
裴胤祯冷笑一声,双眼却冷冷的一眯,目光落在她假笑的脸上。「一般富家少爷会做什么有意义的事?不就是游手好閒,到处惹麻烦吗?何况我裴胤祯恶名昭彰,你想教我造桥铺路?」
「其实不必造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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