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压了身下,成绮韵只觉小腹上一团刚猛火热,果然是至阳至刚,不禁花容失sè道:“老爷,你还要呀?人家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杨凌不理,他探手一挑,便把成绮韵柔腴动人的身子挑翻过来。成绮韵楚楚可怜地道:“人家消受不起,老爷你放了人家吧”。
她象只呜呜哀鸣的小牝犬,一边娇娇怯怯地哀求着,一边膝行着向前爬去。杨凌抄住她纤柔的腰肢,握住髋部向后一拉,那一盘丰腴便重重地撞在他的腿间。再逃开,再撞回来。
成绮韵的腰肢以一种奇怪的韵律摆动着,塌腰翘臀xìng感妖魅,配合着她又细又软的哀求声,让再是怜香惜玉的人都不禁生起一种摧残蹂躏的yù望。
然而那臀的技巧扭动,虽然看的人蚀骨**,却就是不得其门而入。如是者多次,杨凌已被逗弄的面红似火、鼻息咻咻,他忽然xìng起,象抓小鸡似的把成绮韵粗暴地扯到自已身前,‘很残忍’地倒拧起她一双纤细白嫩的手臂,成绮韵再不能逃开了,只能悲啼着扭动、挣扎这个妖jīng,居然又在玩撩拨他的游戏!
粉肌脂腻,腰折杨柳,一轮明月好圆,国公半宿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