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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呀!”杨凌倒吸一口冷气,那粗挺难受的部分忽被一只小手轻轻的、却又大胆的隔袍握住,使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舒服的轻颤。
红娘子就这么握着他,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轻盈的、曼妙的、眼神儿撩人的,一步一步向回退,杨凌也就亦步亦趋地跟着她退了回来,直到床边被她轻轻一推,推坐在床上。
一缕秀发半掩住崔莺儿红若石榴的娇颜,发丝间的眸子象猫儿似的发出熠熠光芒:“人家只说不能那个,可没说不能让你开心呀”,崔莺儿娇声说着,已经俏生生地在他腿间跪了下去,半裸着跪倒在柔软的长毛波斯地毯上。
“丝呀!”杨凌忽然也象喝醉了似的,他捧着一头秀发,呻吟道:“你啊!你怎么懂这个?莺儿,好舒服”。
咿唔瞅鸣声中,隐约听见她说什么洞玄、绮韵,杨凌却已全然不去关心答案了,只是一迭声地道:“好莺儿,再快些,好、用力”。
“崔jiejie的病情怎么样了?”银琦一见派去探望的人回来了,马上抬起头问道。
她几乎天天都要去探望红娘子,可是红娘子的伤显然是越拖越重了,头几天她清醒时还能和自已说说话儿,这几天简直是口不能言了,看的银琦满心愧疚,只是落泪。
那老郎中说是又请了医术更高明的神医,可是瞧这情形也不知她能不能撑到那位什么‘赛扁鹊’赶到。这两天崔莺儿连话也说不得了,那可恶的老郎中不许任何人进帐,整天熬些黑乎乎的药汤,闻着那呛人的味儿怕是好人喝了也得让他毒死。
银琦身为女王,尤其值此多事之秋,还有许多事要处理,又不能整天在那儿守着,便打发了老管家整天守在军营里,每天回来传报消息。
每天忙完了靠她一个人,根本无法解决的诸多问题,疲惫不堪的银琦经常想起红娘子在病榻上拉着她的手说的那些话。那些话的中心自然离不了那个可恶的家伙。
崔莺儿对她讲与杨凌相识相知、由仇视到相爱的传奇经历,对她讲杨凌为国为民的博大胸怀、所作所为,讲杨凌对待朵颜三卫的一番苦心和对她银琦的真情实意。
搞的这个小姑娘现在被灌输的满心都是红娘子的伤势和她对自已说过的话,还有总是不期然跃上心头的那个鬼头鬼脑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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