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眉头来。
高桂却是一脸好奇的向说话之人瞧去,只见一个花白胡须的文官,圆圆胖胖,脸上的rou堆起来,一看就他娘的是个贪官的脸。
高桂惊奇道:“二公子,延平王府的太监这么大胆的么?我们主人家说话,太监也能插嘴?”
一众文武掩口偷笑。
陈近南莞尔一笑,心道:张富这老头倚老卖老,脑子不灵光,二公子已死,他没了后台,还在这里乱得罪人,简直是不知死活。
张富怒道:“黄口孺子,睁眼看清楚,老夫是有胡须的,怎会是太监?”
高桂装作这才看到他的表情,诧异道:“方才是这位老大人说话么?我明明听到刚才的声音尖锐,老大人不要骗我了,韦某在北京城鞑子皇帝身边卧底多年,太监嘛,见过的没有三千也有两千了,整天耳朵里都是那种声音,我怎会认错?”
张富是礼部侍郎,官位显赫,生平引以为憾的就是自己这嗓子,年轻时练功走火入魔,伤了经脉,导致声音尖细,最恨的就是别人过多的去注意他嗓音,他勃然大怒,气得直哆嗦,手指着高桂,大骂道:“狗鞑子,你敢侮辱老夫!”
高桂变脸道:“老东西,老子是堂堂正正的汉人,你敢胡说八道!信不信老子灭了你丫的!”
张富道:“大胆无礼,你别以为仗着是陈军师的徒弟就目中无人,你的事我听说过,鞑子皇帝对你恩宠有加,你瞒得住老夫?狗皇帝封官封爵,你舍得不要?我看你定是狗皇帝派来的jian细。”
高桂冷笑道:“封官封爵就能拉拢老子么?就算是封王给我,老子还是汉人!你那意思,好像是在说,如果鞑子皇帝给你封爵的话,你就会投降咯?”
张富怒道:“我怎会!小子,老夫乃是从思明州就跟随国姓爷的老臣子,对国姓爷忠心不二,岂能投降狗鞑子!”
高桂飞快的道:“你只对国姓爷忠心?你将大公子置于何地?”
心中却是乐开了花,丫的老腌渍,被老子抓住破绽了吧!
张富一怔,道:“老夫对大公子也是一样忠心!”
此语一出,那些本来是站在二公子郑克爽那边的大臣都是恍然,敢情这家伙不傻啊,故意跟陈近南的徒弟争执,借机表明忠心?很是有人瞧不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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