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话里似乎带了几分关怀之意:你比以前怕冷了。
陈阿娇接过茶,慢慢地喝着。
其实也不能怪她之前对刘彻情根深种,甘冒天下大不为帮刘彻夺皇位,刘彻细心体贴起来,怎是一个情窦初开的骄矜少女招架得住的?
陈阿娇双手捧着茶,低头轻啜一口,道:在长门宫那种地方待了那么久,身体怎能与之前相比?
刘彻握着茶杯的手指一紧,嘴角轻抿,半晌无话。
马车里的空气似乎都陷入了凝滞。
不知过了多久,刘彻才缓缓开口,道:是朕疏忽了。
他看着陈阿娇,似乎在斟酌如何往下说。
陈阿娇一笑,垂眸看着杯子里热茶的倒影。
她的笑自脸上荡开,可眼底却是冰冷的。
她道:都过去了。以前的事情,我也有错。
错在瞎了眼,轻信了金屋藏娇的戏言,为着这句戏言,赔上了自己的一生。
为君一日恩,误妾百年身,不外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