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汉北河堤岸,有的稻田已经被收割,露出了一排排整齐的稻杆子,有的还在等待抢收,乡间的小道上,随处可见繁忙的人们,有的戴着草帽在田间,有的在小路上低着头匆忙地走,有的手里拿着镰刀,有的背上拖着土灰色的粗布麻袋,有的牵着马,有的赶着牛。
在前湾和后湾之间层层叠叠的水田间,像一个小峡谷,远方冒着黑烟的收割机,轰隆的声音向四周扩散着,到了这个小峡谷,就沿着小峡谷一直传到汉北堤。
娇二和勤义交谈完,等勤义出去了,便独自一人过了桥头,一到汉北河堤岸,她便听到收割机的轰鸣声,她不去理会这吵杂的轰鸣声,继续往东走。
娇二走在熟悉的土路上,看着熟悉金色稻田,和已经被收割后留下的稻杆子,风轻轻地拭着她额头的短发,她的心仿佛就在这秋收的田野上,快乐地,轻盈地漫步着。要是以前,她也会戴上一顶草帽,拿一把镰刀,在田间收割。只是自从陪着勤义到外面打工,已经多年没有在田间体验这丰收的景象了。
到了雷炸湖的入口,娇二便从入口走进前湾。到前湾之前,娇二就知道前湾其实已经没什么人了,但她还是有意无意地走了进去,走进那个曾经熟悉的小村。沿着铺满树叶的路,她回头又看了一遍,虽然有些衰落,但还是有记忆中的印象,村头的枣树还在,湖边的一片水杉林还在,只是稻谷场多了数也数不清的杂树杂草,将稻谷场覆盖了,曾经在大树底下乘凉的地方,还是老样子,只是树更高更大了。在拐口,娇二继续往北走,穿过竹林,便看到白枝在自家的后院。
娇二朝白枝的后院走去,在远远的地方,她就用甜净的嗓子喊道“哎,白枝姐!”
白枝听到背后的声音,扭头看过去,正对着斜阳,她又用手档了眼前的光,见到是桥头的娇二,便回道“我说是谁,是娇二呀,你好久不回来了。”
“是的,好久不过来走走,都认不出路来了,这变了,真变了。”娇二笑着说道。
“是的,这些年,变化可大了,你有空,就过来多走走,别老是在桥头,都不回来了。”白枝说道。
“你看,这不回来了。最近秋收了,桥头的泥工,帮忙的工人,都回来收割了,所以我也就闲了会,才有空过来,平时都是帮忙天天做饭。”娇二说道。
“忙好呀,我看你家勤义的楼也快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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