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教导为名,以惩罚为实。那晚,江陵仔仔细细地给简淮意教了一遍,这场戏到底该怎么演。
身前是冰冷的镜面,身后是恋人灼热的胸膛。江陵被夹在炽热与冰凉中间,忍不住地想道:
那天,简淮意浑身发抖地被抵着时,前后的温度反差一定更大吧。
不然,他怎么会兴奋到浑身发抖,湿漉漉地弄脏了整面镜子呢?
那时候简淮意腿伤未愈,江陵不舍得太折腾他。不过该有的惩罚还得有。
于是他让简淮意把腿架到栏杆上。栏杆高度恰到好处,正好卡着简淮意的膝弯,却又令他不得不微微踮脚、将身体的大半重量压在另一条腿上。
这姿势是很累人的。
江陵顾念着他的伤,便体贴地托起他的腿,轻轻把他往上一抬。
手掌贴上他腿的一瞬间,简淮意就跟受惊小鹿似的,整个人猛地一跳。浑身肌rou都紧绷起来。
原本就十分挺翘的后股,顿时愈发圆润。
看来马术训练颇有成效。。
江陵一时气血上涌,很想当场把人给办了。不过既然是惩罚,就不能结束得太快。
于是耐下性子来,刻意放慢节奏。
江陵托住简淮意的腰,吻他的耳垂。教他如何咂吸,如何吮出水声。
简淮意耳根发烫,呜咽地应了。
江陵把他的手压在冰冷镜面上,与他十指相扣。用指腹轻轻摩挲他指缝间细嫩的rou。教他如何把指间每道缝隙都细细触碰。
简淮意浑身发软,声音打颤。
江陵让他睁开眼,好好看着。看他自己烂熟蜜桃似的潮红脸颊,看他眼角花枝晨露般的潮润水汽,看他呼吸间不自觉吐出的猩红舌尖,看他那不会被镜头拍到的地方是如何地贪吃。
“摸这里。”江陵抓着他的手,低声地,给他命令。
简淮意蓦地睁大眼睛。
镜子上大片大片的白雾,大片大片的湿腻水痕。
手指滑溜溜的,像在抓不断扭动的鱼。
简淮意看着镜中的自己,看着他亲手触碰的地方。感官被无数倍地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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