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烂的衣服,拧成一条,便往赵霜茹的阴户里塞。那条布棒比成进的roubang还粗了一倍,又是柔软,前面刚进去後面便无从借力,成进也不理太多,一味使猛力,只搞得赵霜茹呜呜直哭,忍受着下阴给大大撑开的痛苦,不敢挣扎。
搞了好一阵,成进感觉布棒应该已进入赵霜茹的zigong了,才歇手,留下一堆散乱的破布在阴户外面。见赵霜茹双眼翻白,气息微弱,竟已昏了过去。
虎子一直坐在旁边旁观,见状有点担心,道:“不会弄死了吧?这个美人儿我可没享用够呢!”成进冷笑道:“哪有这麽容易死的。”想起母亲惨遭赵家辱虐待,火性又起,将赵霜茹的身体翻了过来,抓着她双腿向後跟她反绑的双手捆在一起,绳子一头绕过房顶梁上,将赵霜茹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