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点。”
莫易生问:“为什么?我觉得他人还不错啊?”
严海安怜爱地看着莫易生,有时候他自个儿也很矛盾,一方面觉得莫易生这种xing格十分可爱且可贵,一方面又觉得莫易生就这样不开窍处在这种社会里实在太危险了。
……只能暂时自己多看着点了。
严海安心里想了一圈,折中地模糊道:“他家里头复杂,是个麻烦。你专心画画就是了。”
这一点莫易生是没有意见的。
这些年来他已经养成了习惯,把麻烦事jiāo给严海安就万事安心。严海安却不得不cāo心。他当然不希望莫易生被某些人染指,也不想得罪不该得罪的人,害了莫易生的前程。
暂时把这种烦恼压在心底,严海安安排了画室的工作,让莫易生可以专心创作。等和房东续签了合同后,严海安专程去找了一趟李卿。
李卿平时忙于jiāo际,特意给严海安留了时间等在办公室。严海安进去的时候,李卿正坐在椅子上,手里夹着一根女士烟,稍稍一歪头就风情万种。她的视线落在严海安的手上:“哟,来就来吧,还带什么礼物。就坐那儿吧。”
严海安把东西放在茶几上:“上次听你说起这家店的蛋糕,刚才顺路就带来了。”
李卿从办公桌后起来,坐到严海安面前来:“我就是听我们这里的小meimei们聊起,顺口说了那么一句,亏你这么有心。一会儿分给外面的小meimei们,让她们记你一个情。”
说罢指了指旁边的茶具:“想喝什么自己弄吧。你知道我懒。”
她看着严海安冲了一泡铁观音,动作流畅,没有花哨,就跟这个人似的,什么都是不多不少刚刚好,极为妥帖。
“每次易生过我这里来,那些小meimei们就要花痴一回。”李卿撩了撩头发,在烟灰缸里按灭了烟头,“要我说,这就是年纪小,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好的,我要是再年轻个十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