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海安盯着桌布上雅致的花纹,脸色不知不觉变得有些严肃。
他长得不如莫易生精致,但仔细看也是个英俊的美男子,孙言饶有兴致地问:“想好和我说什么了吗?”
被打断思路,严海安微微出神,又很快恢复了沉着,温和地道:“我想起别人对孙先生的评价,说孙先生是个喜欢你情我愿的人。”
孙言敷衍地笑笑,对这个评价不置可否:“所以你在莫易生面前说了我什么坏话?”
“我只提过你要来一趟。”严海安实话实说,诚然他直接跟莫易生说了孙言的龌蹉打算会更好办,但一来莫易生的应对可能会很激烈,那时候孙言有什么反应实在无法预估。二来严海安也是一百个不愿意莫易生接触到这些东西。
他希望莫易生的双眼一辈子都不被污染。
这个愿望在现实中被衬托得特别幼稚,严海安也知道自己只能尽力而为。
“但是老实说,我确实不希望孙先生对易生产生太多兴趣。”严海安还不了解孙言,说话间很是斟酌用词,以免戳到对方,“他的xing格和生活都不像孙先生这么开放。我的意思是说,他可能更喜欢女xing。”
他话音一落,孙言立刻正色道:“那是因为他之前没有遇到我。”
严海安:“……”
孙言太义正言辞,严海安有点懵,怀疑自己是听错了。
孙言好像是觉得挑明了,就干脆说开了:“我一见易生就觉得很喜欢,既然你是他朋友,就不应该阻止他找到像我这么优秀的男人吧?”
严海安:“……”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孙言,像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不要脸的人。
严海安的思维都慢了几拍,最后只能怀疑孙言脑子有病,努力拉回自己的步调:“孙先生,易生不是那种喜欢玩的人。”
“谁说要玩了?”孙言托着腮,撩起的唇角类似一个微笑,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随意,让他看起来不羁而帅气,“说不定我是认真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