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大腿,顺着曲度适中的小腿一直tiǎn到脚踝。
秀色可餐。
孙言觉着自己的老二都要bào了,他深深呼吸了两下,盯着沉迷的严海安,骂了一句,伸手进自己的裤子,和严海安做起同样的事情。
gāocháo来得既快又猛,严海安喘息着shè了出来,整个人都失去力气了一般,孙言猛然掐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这是一个充满rouyu的吻,舌尖相互推挤着进入对方嘴里更深的地方,每一寸都要狠狠地掠过,来不及吞咽的津yè从唇边流了下来,啧啧的水声和手yin的黏糊声音和在一起,孙言也shè了出来。
他像一只饥饿的野兽,抵着严海安的嘴猛力地喘息。严海安半昏半睡的靠着他,孙言右手自己的精yè,左手也被严海安tiǎn湿了,只好用胳膊肘揽过严海安,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再去捞纸巾来帮严海安和自己擦干净。
孙言第一次伺候人,完事儿后望着车顶叹了口气,还没等第二天就觉着宿醉,头疼。
司机在外面遛弯掐表,按照孙言说的三十分钟后回了车上,载着老板和老板朋友去了孙家开的酒店。孙言刷脸定了套房,他实在没精神帮严海安或者自己洗澡了,把人扔上床,自己滚进另一个房间的床,眼睛一闭。
睡不着。
躺了几分钟,孙言面无表情地坐了起来,身下的鸟那叫一个展翅yu飞。他晦涩地往房门看了一眼,有点烦躁地自己摸了出来。他平时一夜几发轻轻松松,今天晚上不知是不是太折腾了,出了两次精就觉得累了,这种累是心累,觉着有什么不可负担的东西往心头压。
他扯了一大把床头的纸巾把手擦的干干净净,躺回床上,手肘搭在眼前,静了片刻,又翻过手掌来看,似乎要从现在已经干燥的手掌心里看出点什么痕迹来。
孙言喉头动了动,舌尖上仿佛又品尝到了严海安口中的湿热。
他就这么看了许久,然后吻了吻掌心,吻了之后又觉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