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做的。”
早在之前孙言就觉得严海安没看上去脾气那么好了,装作顺从的模样,却还要时不时刺他一句,到头来原来是这种浑身带刺的品种:“先不说这个,我昨晚也算救了你,你不表示表示感谢?”
“孙先生,你会说这种话我可真一点不意外,”严海安皮笑rou不笑的道:“说吧,想闹什么幺蛾子?”
要换另一个人敢跟他这么呛声,孙言早一脚踹过去了,但不知为何,当这个人是严海安,他却只觉得很有意思,就像是看到一只老不搭理自己的猫咪被踩了尾巴,张牙舞爪的样子反而可萌可萌,让人特别想抓过来呼噜一把。
孙言思考状,道:“就以身相许吧,便利的很,现在都成。”
孙言的以身相许在严海安大脑里自动转换成了g rénmode,他发自肺腑的笑了笑:“我可能会阉了你。”
“哎呀,你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啊。”孙言摇摇头,一副好奇的样子,“shè的又浓又多的,你憋多久了?不会是为莫易生守身如玉吧?”
严海安额头的筋绷得都能听到啪啪声,昨天晚上的记忆全部回笼,醉成那样,为什么自己没有断片?
他甚至能记得每一个细节,包括孙言嘴里的温度,嘴唇和舌头是怎么粗鲁地爱抚他的。他隐约记得孙言也喝醉了,两个喝醉的人对着撸一撸也不是特别异常,酒精和jingzi一起上头,而且还是他先撩的。
憋屈。
他现在就该去见黎熙,先打一场再说。
摊开一只手,孙言感叹道:“你把我真皮车椅都弄脏了,我也没说什么。”
这时候简直有点无法面对孙言,严海安站起来,避开孙言的目光,低头聊胜于无地装作整理了一下咸菜似的衣裤:“孙大爷,感谢你昨晚的仗义相助,我现在感觉十分不好,你想到报酬再跟我说,车里的清理费我会打给你,我先回去了。”
孙言站直身体,他身材高大,堵在门口跟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