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咋个回事?”卢素鞠问,“辣个小伙子咋个走了喃?饭都不吃啊?”
严海安看孙言没听懂,便翻译了一次。孙言面不改色地道:“他还有急事。”
卢素鞠遗憾道道:“啥子急事辣么急,饭都不吃,今天专门做了一大桌子。快进切吃,都要冷了。”
一家子人又呼啦啦往屋里走,孙言和严海安落后一步。
天都快黑了,不知苏印在这种地方还有什么急事要做,严海安问:“苏印有什么事?走那么急?”
孙言道:“不知道。”
严海安:“……”
孙言靠近他耳边,背着众人悄悄捏了捏他的手,小声道:“你爸妈这桌是专程给你对象做的吧?嗯?那怎么可能让他吃。”
严海安简直是没想到孙言这么大个人,居然在这种事情上计较到这个地步,忍俊不禁:“小心眼。”
孙言哼了一声。
不知是不是故意在躲严海安,严谨提前去朋友家了,没有回乡下。严家父母和兄弟俩加一个孙言,围了一大桌,桌上鸡鸭鱼rou俱全,土猪野鱼跑山鸡,味道说不上多么好,就是农家味。
酒是孙言从孙凌收藏柜里捞来的,获得严家利高度赞扬。平日里他怼天怼地谁都不放在眼里,这会儿却表现得非常谦逊而有礼,不仅耐心陪着严家利喝酒,还会及时为严家利斟酒。
严家利喝得高兴,举止间没了距离,也稍微放开点了,一巴掌拍到孙言肩膀上:“小伙子人很不错,海安跟到你,我们就放心了。”
适应了一段时间,这会儿孙言多少能听懂点他说的话了,给了严海安一个眼神,然后对严家利笑道:“叔叔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海安的。”
严家利不是那个意思,孙言接得也不出格,听在明白人耳朵里又是另一种味道。
严海安暗地里踩了孙言一脚,示意他别得意忘形。那头严海建说不出话来,一口干掉一杯酒,表情十分苦闷。
除了个别人,一顿晚餐宾主尽欢,孙言成功讨得二老欢心,只把他当成儿子毕生的挚友。孙言见缝chā针,改口就喊干爹干妈,把严家利和卢素鞠哄得合不拢嘴,直道家里又多了一个儿子。
严海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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