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心中还惊怪,大人这是转了性,竟与孟姑娘发展如此迅速, 原来男人皆是口是心非, 明明晌午还在马车上为难人家。
裴六莫名被吼了一句,也不知道刚刚房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眼见裴绰神色不快, 不敢多问不敢迟疑,连忙跑去唤府医。
裴六带着府医从外进来时, 发现孟静婉和裴绰并坐在窗下的坐榻上, 中间隔着一张小方桌, 她在这头,他在那头,互不说话,也无一丝神色的交流。
裴六以免再被误伤,默默退到角落里,安静站着。
房内十分安静, 已至换药时,孟静婉低低的抽气声格外明显。
裴绰坐在一旁,听见孟静婉的声音,侧头轻瞥了她一眼。
府中的医士也是一道随着裴绰从长安来的名医,他看过孟静婉的伤,修改了之前医士所开的方子,替她上过药,手法娴熟的包扎后,提着药箱告退。
裴六目光来回反复看过裴绰和孟静婉,发觉自己似乎多余,便随着医士一道默默离开,顺手关上了房门。
孟静婉不知裴绰为何还不走,但现下是在他府上,她也没资格撵他离开,却可以不同他讲话。
两人又相对无言半晌,终是裴绰先打破沉默:“你方才想与本官详说刘家何事?”
果然,他此话一出,她也不得不开口。
孟静婉现下虽极讨厌裴绰,但还是涉及父亲安慰的正事最重要,她缓了口气,淡声回答:“大人今日应该也看了府衙的账本,不知您可还记得上面记录的银两。”
裴绰闻言回想片刻,接着点头:“记得。”
“臣女想说的是,那日在刘府茶庄的账簿上所见的银两收益与官府昨年整年的茶政收入竟不相上下。”
裴绰听了,神色渐渐严肃起来,他习惯性的反问一句:“当真?”
“臣女也只是匆匆看到一眼,不敢确保无失,所以还望大人能派人详查一番,若真是如此…也许记在我父亲名下的那笔“消失”的银两就有了去向,甚至更多……”孟静婉缓缓开口,顺便还向裴绰解释了一些有关刘家茶庄细节上的事,比如种茶的亩地大致有多少顷,庄内上下雇佣的工人大致是何数,她还尝过刘文童口中刘家茶庄最上乘的茶,那茶叶的品质又如何,市价大致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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