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弦儿坐在洞房里铺满百果的床上,一切恍然如梦,自己就这么嫁给悠铭了。
外面宾客喧嚷,料想酒宴还没有结束,那结束之后,悠铭就会过来,想到这里聂弦儿紧张的直搓手。
女子出阁前,都会由母亲或者嬷嬷告诉女子行房之类的隐秘之事,不过到聂弦儿这里,没有任何人告诉她,她只知入洞房,行夫妻之礼,但到底如何行礼,她一概不知。
她是想在成亲之前找人同自己讲讲,可找谁呢?自己又不能主动提出此事。她一心盼着小菊能和她讲解一二,却没想到小菊自始至终都没有提此事,她心里埋怨小菊千遍万遍。小菊也想同聂弦儿讲,只是害怕聂弦儿不耻听这类事,所以就没有自告奋勇同她讲。
对于悠铭进入洞房后要做的事情,聂弦儿充满了未知的紧张和丝丝惶恐。希望他能早点来,又不希望他来。
悠铭几乎请了大半个江城的达官显贵,又设三天流水宴,豪请市井之民,所以江宁府中宅院十分热闹。悠铭虽然表面挂着温和的笑意敬酒,其实心思早就飞到洞房里。
终于脱身后的他,在茫茫夜色下匆匆赶往红妆铺遍的洞房。
悠铭的紧张并不比聂弦儿少,在此之前,他还特意去勾栏之处,请教妓女行房秘事。
门缓缓被推开,盖着红盖头的聂弦儿微微抬头,紧张的屏住呼吸,心里扑通扑通的跳的猛烈。
悠铭走到床边,微抖的手里拿着盖头一角的长穗,缓缓的掀起盖头,“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悠铭食指轻轻触碰在聂弦儿的脸颊,细腻的触感传回,证实自己并没做梦。
悠铭同聂弦儿坐在床边,心想下一步要怎么做,直接抱住小姐脱衣服吗?这样会不会吓到她。虽然悠铭十分想直接把聂弦儿推到在床上,剥去她的衣服,行一番云雨之事。
悠铭:“小姐,你累吗?我们不如早点睡吧!”
从清晨折腾到现在的聂弦儿的确乏的厉害,不知不觉打了个哈欠,“好啊,真的好困!”聂弦儿说着就要起身往床里爬。
紧张过头的聂弦儿都已经把头上的凤冠和穿的层层叠叠的嫁衣忘记脱掉,就想赶紧躺下睡觉,也许这样就是夫妻之礼的了吧,她自己是这么想的。
“小姐!”悠铭叫住她,提醒道,“头饰卸了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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