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使他彻底陷入了难题,他指了指自己的心脏,“我希望她稿兴,但她无法使我稿兴,我也无法使她稿兴。这里,没有跳动。”
小刘总不理解这是什么神经病,在他有限的人生里,还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奇葩,“那么你是不爱她了?”
“不,不是。”陆逐否定,“我只对她一个有这样的念头,也只想为她这样。”
“那你幸福吗?”
“什么是幸福?”陆逐问。
“如果指的是你和她永远不分开。”
“那我会很幸福。”他的脸上没有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