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瞧瞧有没有借鸡生蛋的机会。
月朝重农抑商,为官者行商多是假借亲戚朋友之名。骆盛自然不例外,否则凭着他知府的二十四石月俸想养活一大家子人,委实捉襟见肘。
按物价估算,月朝一石米约摸一两银子,一两银则大致为骆清前世的一千元,而她这个状元郎月俸也才八石大米。
官场人情往来开销又大,一般人若是不收冰敬碳敬,那只能像历史上的清官海瑞一样买不起房了。
由此可见,这年头不当贪官必须靠搞副业来捞钱,否则十年寒窗到头来连养家糊口都成问题。
骆清揉了揉腰腹,唏嘘道:“仔细瞧来,表妹的字写得倒比为兄还劲秀些。”
慕因赧然一笑,“想是表兄近日公事繁忙,生疏了吧,改日闲了,meimei为你研墨。”
骆清从袖子里倏地抽出一把描金乌骨折扇,“噗”的一声抖开,摇着笑道:“哈哈,妙哉妙哉,红袖添香便是这个味儿。”
本就易容成大少爷俊美的模样,再加上这股洒脱不羁的风流韵致,倒真是一位翩翩浊世佳公子,直教慕因羞红了脸。
俄顷,但听慕原叩门道,“少爷,徐家差人带来了两封书信。”
一听是外祖苏州徐家,骆清立马来了精神。开门接过火漆信札,即刻拆开,竟是荆州爹娘得知大哥状元及第后寄来的。
“未婚夫?”
吓她一跳,我滴个亲娘啊,又开始cao心女儿的婚事了。可这次居然先斩后奏地给她定了个未婚夫,而且还是个残疾人?
这真是亲娘。
骆清头疼,真不知道她便宜爹娘是如何想的。
“啊?姑爷竟不良于行,老爷怎的给小姐定了这门亲?”
“咳,只是口头承诺安排我俩见一面。还未过礼就别称姑爷了。”
“莫非要回南京老家见面?”
“怎么可能,信里说那人过些时日会回京城祭祖。”
“这便好,否则一时半刻咱们还真脱不开身。”
骆清撇了撇嘴,包办婚姻啊这是,可惜她已非处子之身,男方兴许还瞧不上她呢。
又撕开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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