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璟将头埋在她颈肩,闷闷道:“靑靑再唤我声‘阿璟’,我便依你。”
骆清一时没明白他情绪波动为何如此之大,但仍尽力配合地唤了声:“阿璟。”
“靑靑。”他搂紧她,吮吻她。
就这般,荣璟莫名其妙地答应了她的请求,且体贴入微地帮她弄来了一大堆颜色各异的月事带。
骆清迥然,被迫在他面前赤裸裸地试用了好几种。
“靑靑别穿衣裳,让我好生抱一抱。”
荣璟脱光了搂着只系月事带的骆清,两人盖着锦被相拥而眠,男人再度硬挺的性器挤入她腿间,大手在她光裸的肌肤上到处揉捏,弄得她心神不宁,腿心血渍混着蜜液很快便将床榻染红。
“靑靑真敏感,只抱着都流了这么多水。”
“哎呀,你手别乱摸。”
荣璟着看那朵红梅,心中一紧,不知她的落红为谁而开,脸上却仍嬉笑着,帮她换好新的月事带,死皮赖脸地粘着她,直至落日西斜。
云霞烂漫,暖风微醺。她赶在凌玦回来之前,顺利地逆流而上,朝京城而去。
大运河如一条玉带飘飘扬扬,两岸树木翠绿欲滴,散着芬芳,骆清终于闻到了那久违的、自由的气息。
﹏
几月光阴稍纵即逝。
北京城内车水马龙,四处铺馆布列,万瓦瓷鳞。阜成门大街上,一家晶莹剔透的店铺门前人声鼎沸。
只听那小厮精神抖擞地吆喝:“别挤!招工考核的在左,买玻璃的靠右,排好排好!逐个登记!”
“凡在本店花销二十两银以上者,赠送一支万花筒!”
玻璃坊后堂,骆清使劲摇着扇子,“中秋了怎的还这般热!叫人再去药铺多买些硝石回来制冰。”
“有道是心静自然凉,定是您近日忧思过重才会觉着热。”
“慕原,我发现你嘴皮子顺溜了不少,是不是和慕因偷偷练过?”
“嘚,小的还是去看看货够不够罢。”
几个月前慕原便按她的要求高薪聘请了一批烧制琉璃或瓷器的匠人,按骆清给的教程开了徐氏工坊,未料这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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