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本就是个女人。
空荡昏暗的殿中只有两盏黯淡的残灯,浅蓝色的窗幔微微摇曳,伴着偶尔跳跃的烛火,投下一道道张牙舞爪的鬼影。
她身子不禁瑟缩了一下,男人竟似嫌弃般一把将她推开,冷酷道:“敢逃,我随时可以抓回来。”
借着微弱的光,骆清这才看清眼前之人裹着黑袍,面覆黑巾,眸光凛冽,透着肃杀之气。但她可以肯定自己应该没见过此人,更谈不上深仇大恨。
见他视线只在殿内逡巡,对她置之不理,骆清瞄了眼殿门,琢磨着该如何逃离。却听男人幽幽道:“想跑便试试。”
“没,我就随便看看。”谁还没向恶势力低过头,她安慰自己这不丢人。
“去里面。”男人走过来强硬地拽着她的衣襟往寝殿而去。
“咳,松开。”
对方似才意识到自己将人脖子给勒住了,长臂猛地将她抄起,夹在腋下,闪身入内。
“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啊!”骆清觉得自己的胃酸都要倒流了。
“聒噪!”
她还想尽力争取一下,却被“砰”的一声丢在地下,摔得她胸口震痛。
娘的,真倒霉!她也算自作自受,没事乱跑作甚?宫门那边好歹有几名侍卫,不至于孤立无援。
还真是好奇心害死猫。
骆清踉踉跄跄地爬起来,拍了拍公服上的尘土,愤愤不平地朝那厮瞪去,却见那人似乎正饶有兴味地盯着某处打量。
她随即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瞬间瞠目结舌,眼前宽阔的墙壁上挂着一幅精美巨画,画中女子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长得竟与原主的娘亲一模一样!
不,这神态,分明就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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