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垂下头来。
“魏先生直说便是。”沉逡神色自若,那属于一家之主的沉稳气质令他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带着威信和庄严,他看上去有着自己独特的主见,但给足了这温润男子的面子,又侧面证明了魏司在这里不同的身份。
而似乎正因沉逡这一句话,魏司注意到大家的目光,他瞥了眼警惕的看着他的李吟,眼角的余光留给了她几分暗示,道:“我怀疑——”眸子跟着暗下来,他颇具深意的笑着,从容自如的,用温润的声音在李吟错愕的目光下,道:“沉小姐有人格分裂的症状。”
“你在说什么鬼话!”沉昱猛地起身,义愤填膺地大跨几步来到他的面前,两人直视。
魏司抬手止住沉昱,向后退去。他没有因为他的鲁莽而畏惧,反而安之若素地用含着笑的冷静目光看着这年轻冲动、要挥拳给他一下的青年,道。
“沉少爷可别这么说,徐先生去世那天大家可是有目共睹,婚礼开始沉小姐与徐先生在楼上闲谈,不得而知他们的谈话内容,可牢固的地板忽然破碎,徐先生脖子上有明显的掐痕,他们是不是因为什么重要的事情没有谈和而发生殴打,才摔下楼去,这就难说了。”
“即便发生争执,地板破碎又怎么会因为争执破裂?如何阿晞是故意的,又怎么会让自己也摔下去?那样的高度会给身体带来怎样的疼痛你作为医学生应当再清楚不过,就请停止你的胡话!”
魏司冷笑,“你说的的确如此沉昱少爷,沉小姐去过地下室沉少爷也肯定知晓,那么,沉小姐与管家女士的女儿发生过争执,你知道吗?”
“我……”沉昱凝噎。
魏司阖目,道:“沉小姐在管家女士的尸体被发现前离开,而送沉小姐离开的刘先生也的的确确死在了树林里,她告诉你们原因了吗?她告诉你们为什么刘先生会死吗?她进入车里就昏倒了,现在还在屋里躺着,而被带回来的司机刘先生的尸体,可是被石头活活砸死的。”
“这……”李夫人出声,看了眼沉逡,慢慢闭上了嘴。
“这些发生的事情与人格分裂的症状极为相似。如果不是,为什么沉小姐要匆匆忙忙、一大早便离开古堡,是因为别的什么事吗?什么事才能刚巧令她在管家去世的这段时间离开?”
沉逡看着沉昱举棋不定的样子,抬手摆了摆让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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