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留下的资料很少,几乎可以说是空白。但是空白本身就有对应的含义。”李锦余拿起一本《荻史》,翻了翻,“内宫资料被人为清空,但朝堂这边的变故可以窥见一部分——韩氏,也就是太后那边的势力不动声色占据了军事方面的重要大权。而正常情况下,军权都是牢牢把握在皇帝手中的。”
莫睿帆一点就透:“皇帝和太后产生了冲突?”
李景宁端着茶,淡淡地补充了一句:“在至高无上的皇权面前,母子亲情也要退居第二。”
“若少年时期的景昌帝同时面临失去权柄、和母亲反目成仇的打击,彻底灰心丧气也可以理解。”莫睿帆沉思片刻,摸到一点感觉。
他们这边交谈,莫睿帆注意到李锦余说到口干时总会喝一口茶。而李锦余杯子里的茶和他们几人的色泽略有不同,茶壶也是单独放置的。
每次李锦余的茶水喝到一半,霍先生就会提起茶壶,为他斟满。
莫睿帆目光在李锦余和霍先生之间打量了一下,忽然福至心灵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