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在一堆奏折中扯出一封信,扔到李施身上,方道:“去,把江知慎和离王的信件传到镇国公府去,敲打敲打镇国公。”
李施连声应“是”,把信交给殿外的侍从,让他立即去传,又不忘回到殿内接着道:“照奴才说,镇国公和卫将军怕是寻不到什么名医,您看镇国公府原来不还去过一个和尚,说什么自己已经参破天机,能救江家小姐嘛,可是他连自己的命途都参不透,又谈何救别人?”
“镇国公府的和尚?”闻瞻轻嗤一声,蓦的笑了起来,他侧目瞥一眼桌上的奏折,别有深意道:“你还真以为那和尚是主动找上门的?”
“皇上的意思是……”李施不解他话中的意思,侧耳细听起来。
闻瞻收起面上的笑容,眉眼再次以冰雪装点,“一个疯疯癫癫的和尚,突然上门说了几句没理没据的胡话,镇国公便深信不疑,为了保住幼女性命四处奔波,你不觉得奇怪?还是说,你觉得镇国公为了幼女,当真是什么胡话都敢信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一切已经明了,镇国公并非没有理智之人,会随意相信几句胡话,那和尚恐怕压根不是主动上门,而是有人特意谋划而成。
李施恍然大悟其中事由,正欲出声感慨,就见闻瞻朝他扬了扬手,说道:“去打听打听,卫延寻得是哪一位名医。”
第36章 施针 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刚过了正午, 江知宜尚在小憩,便听殿外脚步杂乱,随侍的宫女掀起帘帐唤她:“姑娘, 皇上带了太医来替您瞧病, 您快些醒醒。”
前两日刚来过太医, 且她最近一切如常,并未再病重,她心有不解, 睡眼惺忪的朝外张望, 就见申姜已经候在外面,皇上则安坐于外殿。
她迅速更衣挽发, 待收拾妥当, 才着宫女唤太医进来。
申姜进殿之后先拱手行礼,隔着帕子替她把过脉, 抬手捋一把胡子,低头若有所思, 良久之后方道:“江小姐的脉象同我上次诊断时并无甚区别,对于医治的法子, 我已同太医院各位太医商议过,认为不可只是着重于进补,毕竟是药三分毒,且药物只可维持表面, 理应另寻他法, 加以施针和其它法子辅之,打开脉络、内外相济,方是最好的医治法子。”
说着,他抬手召随从进来, 取过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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