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过美人,你meimei应当是第一个。”
“第一个?这样的“好事”,我meimei如何敢当?”江知慎言语之中满是讥讽,几乎是咬牙切齿。
离王却抬手轻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暂时平静,又道:“这并非本王为皇上开脱,他的确是有大错,只是冬猎的时候,你也曾瞧见,皇上对江姑娘倒是体贴非常。事已至此,依本王看,若真无解决的法子,将你meimei留在宫中,不失为光耀你镇国公府的好法子,毕竟你镇国公府要重现当初的地位,可是不容易。”
他这话分析的透彻有理,的确是最优的解决方式,但无疑也戳中了江知慎的种种痛点,镇国公府的地位的确每况日下,可他不想以自己的meimei换得重起的机会,况且因为父亲与皇上之间难解的仇恨,皇上也不会再允镇国公府什么。
江知慎摇了摇头,只道:“有些事情,殿下不懂,只要皇上还在,镇国公府就再不会回到当年中流砥柱的地位。”
“那若是……”离王终于端杯咽下一口已经凉透的茶,冬日里凉茶入口,又直入喉中,使人浑身一震,但他只觉这冰凉哪掩的住心中烈火,接着道:“若是皇上不在了呢?”
江知慎猛地抬头,怔营须臾过后,才领会他话中的意思,下意识的往四下打量,即使身在家中,仍觉浑身发颤,特意压低了声音道:“殿下,这样的话可不敢说。”
离王突然大声笑起来,眼尾微微上扬,依旧是荡然肆志的模样,轻飘飘的应道:“不过是顺着你的话开个玩笑罢了,何至如此惊慌?本王当你是亲如手足,才敢在你跟前,说这样的玩笑话。”
听他说起亲如手足,江知慎顿时生出几分动容来,他与离王自幼相识,虽隔着身份,但从未有过高低之分,他每每遇到事情,离王向来是二话不说,便倾力相助,后来即使离王远在良州之时,两人仍有来往。
他记得当年刚入官场之时,一时大意惹了先帝动怒,还是离王率先进宫,先先帝求情,才让他不至受到重罚。
思及此处,江知慎咬了咬牙,将想要隐瞒的事情宣之于口:“殿下,您可知道,皇上并非先皇贵妃之子?”
“怎么?你也学会在本王面前开玩笑了?”离王不动声色,故作随意的打趣儿。
他怎么会不知道?正是因为知道,才愈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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