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伏并不算大,好像任何事情在他那儿,都得不到让他多加关注的机会。
“打草惊蛇?恐怕不用我打草,蛇一直蓄势待发、时刻准备好窜出来致命一击呢。”江知宜自顾自的摇了摇头,不等他再问,主动提道:“月诸已经查过了,采黛所说的宫人压根不在宫中,照皇上说,是根本没有此人呢?还是有人早有防备的将人解决了呢?”
这才过了几日,躲在暗处的人早已解决一切后路,显然是早就做好了准备,他既有防备之心,她还哪用害怕打草惊蛇呢?
“哦?那人动作倒是极快。”闻瞻缓步走进来,望一眼跪在地上的月诸,方在江知宜身旁的圈椅上坐下。
“皇上此次来,只想听月诸他们听我之命,都做了些什么吗?”江知宜这才偏头看了看闻瞻,眼中有探究、有审视。
虽然知道闻瞻调给她的侍从,不可能真正为她所用,但他这样事事要来过问,着实是令人讨厌。
“自然不是,朕来是有事情想要告知你。”闻瞻抬手敲了敲桌子,一副悠闲姿态,仿佛并不着急。
“皇上想说何事?”江知宜抬手示意采黛,去准备热茶来。
“呵,朕来自己的寝宫,宫人不得你命令,朕连杯热茶都喝不上,当真是……”他欲言又止,后半句话没有再说出口。
“皇上言重,您才是这皇城之主,您在这儿,哪里轮得到我下命令。”江知宜开口便是敷衍的奉承,将他那句话推了回去,又问:“不知皇上是想说何事?”
闻瞻侧目打量着她,只道不急,待采黛端来茶水之后,他绝口不提自己要说之事,反而调转了话头,询问道:“既然你证实了你姑母是为他人谋害,而非自尽身亡,那你当日将你姑母之死,尽数推到朕身上,想要朕偿命的事,怎么算?”
他的手掌似无意的在自己胸前滑过,仿佛是在暗示她,那日自己就是这里挨了她一刀,若非他醒的快,今日怕不会再坐在这里。
“皇上想如何算?”江知宜直视着他,只等着他给出个准话来。
那日的确是她太过冲动,既来不及思索姑母之死,又被悲痛冲昏了头,这才直接动了手,若在现在问她,后不后悔那日之举,她自然是不后悔的。
即便没有姑母,他与她之间的纠葛,也值得她握紧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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