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了,连一点血迹都不剩。
这是她闲着没事学的治愈术,没想到还有用到的一天。
小章鱼爬到她的手背上,嗅了嗅那只完好如初的手指,触手不满地挥舞起来。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会把自己送给你吃吧?”塞西尔好笑地点了下小章鱼的脑袋,“走,找吃的去。”
她扭头看了墓碑一眼,然后带着小章鱼,走到守墓人的小屋前。
精神矍铄的守墓人一瘸一拐地从小屋里走了出来,笑眯眯地说:“莱维特小姐,又睡着了吧?”
“还真被您猜中了。”塞西尔浅浅一笑,“索尔爷爷,您这儿有一盆生rou吗?”
守墓人捋了一把胡子:“有是有,不过你要那么多生rou干什么……”
“您别问那么多,有就行了。”塞西尔将胸前的水晶胸针取下来,双手递给守墓人。
“既然莱维特小姐需要,那我这就去拿给您。”守墓人乐呵呵地收下胸针,转身回了屋。
很快,他捧着一盆血淋淋的生rou走了出来,径直送到塞西尔的马车上。塞西尔与他行礼道别,坐上马车离开了墓园。
等到她回到宅邸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她走下马车,嘱咐驾车的佣人将车内的空盆处理掉。然后又看了一眼门前泥地上的车辙印,侧首对肩头上的小章鱼小声嘀咕:
“小一,莉娜已经来了。还记得我们的计划吗?”
小章鱼懒洋洋地抬了下其中一只触手,一副“我办事你放心”的大佬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