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月一早进了包厢,顾欢倚着门,扫视一圈,未见陆砚生,她知道自己扑了个空,顿觉有些扫兴。也是,照他的性子,也不爱在这些场所待得太久...他的性子,他的性子...
他的世界里,时间已然过了四年,他的性子,是否还一如她从前的了解?
顾欢低目,咬着唇思索。
“啊!”
厢房里传来一声惊慌的声音,是弦月,顾欢醒神望去,弦月被一个西域大汉强行抱在怀里,被上下其手,面纱早不知被摘到哪里去,艳丽的脸上写满的惊慌,泪水盈盈需在眼中,更惹了那些人的兽性。派去保护弦月的几个护卫,也已被西域大汉们制服。
四顾望去,周围并没有可靠的人,顾欢随手抓了个女子,疾声道,“去找胡mama!”
那女子还在愣神,顾欢拔下发簪闯了进去,看见屋内的乱,女子了然,秀色向来卖艺不卖身,姑娘可赏不可亵,是个干净地方,如今,是这些人坏了规矩。她疾速上楼寻找救兵。
弦月的肩已xiele出来,正当她绝望放弃挣扎之时,一阵热流喷涌在她的脸上,她睁眼望去,钳住她的那个大汉胸口插了一把簪子,这簪子极为熟悉,她之前为了和弦欢抢而不得,嫉恨弦欢许久。她顺着簪子望去,是弦欢漂亮的眼睛,血溅了她红色的面纱,将颜色染得更深。
这时候,也不管对方是不是死对头,弦月一把抱住对方,哭的稀里哗啦。顾欢头疼,她最讨厌女孩子哭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事情有没有处理完。
进秀色者,不得携带兵器。就是仗着厢房里没有利器,而她的簪子能挡一时...挡一时,也就是一时,只限于干掉欺负弦月的那个人,但是其余的...
满屋子的西域人,见自己的兄弟就这么死了,管不得什么女色,各个都欺过来。顾欢拖着个梨花带雨的弦月,看着面前慢慢放大的阴影,她开始后悔了...胡mama应该很快便会过来,为今之计,只好再撑一撑。
这哭声如蝇般烦人,顾欢低吼,“不许哭!”
弦月顿时噎住,瞪大泪眼,拼命忍着哽咽。顾欢看了,有些好笑,脱下披风,将春色外露的弦月遮起来,“平日里欺负我的劲儿哪里去了,欺负女人那么带劲儿,在男人面前这么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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