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一眼,门外胡mama带着救兵来了,顾欢松了口气,豪壮地嚎了一嗓子,
“来啊,我若是怕你,尊你一声爷爷!”
离她最近的男人显然被激怒,一掌抬起来,顾欢硬着脖子顶着。预想中的暴击没落下,那男人被当场击毙,胡mama带来的人将顾欢和弦月围起来,护送回楼上。
弦月抱着顾欢一直在哭,顾欢扯也扯不开,等胡mama上来,弦月还在哭,胡mama咳了一嗓子,弦月便抱着胡mama哭,“mama,我们会不会死啊,我们杀了家主的客人...”
“是他们坏了规矩,伤了楼里的姑娘。家主已将此时处理好,不必担心。”胡mama冷静道,“快些收拾好,家主来了。”
顾欢抬眼望去,那隔了许久未见的人走进来,依旧是一身淡雅的长衫,袖边层叠淡然的牡丹绣了金,更替他添了些贵气。小厮接过他脱下的披风,放在衣架上。
那一步步走近,顾欢听见自己的心,正鼓以风霆。
“手怎么在抖?”这声问很平淡,只是一个正常家主对属下的问候。
“第、第一次杀人。”顾欢答道。
“这次是我的错,秀色的规矩该改一改,不会再有下次。”他望了一眼抱住胡mama的弦月,声音略缓,“胡mama,照顾好她们,没有下次。”
“是。”
陆砚生嗯了声,转身回走,见他走的这样急,顾欢上前去,想要拉住他,“陆...”砚生两字还未出口,系统的惩罚便降下来,四肢百骸因为电流而疼得无以复加。
旁边的姑娘忙上前扶起她,当这一阵惩罚过去时,陆砚生早便走了。顾欢打开窗户,窗下的马车缓缓地走,也行了许久,只留下两行清晰的车轮印子。
大雪一层又一层落下,将他来时又去的痕迹盖得干干净净。
原来看一个人走远,是这样的感觉。心如被烙,十分灼痛,却又无能为力。顾欢忽然想到,她在陆砚生面前死了两次,陆砚生又是什么感觉呢?
***
在秀色的日子一如平常,那日的小风波似乎并未带来什么异常。弦月依然是不是来她这里砸场子或是打秋风,顾欢也没指望弦月能报什么恩,她当时也只是想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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