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亏,可一想到舞曲后,我的面纱会是由你来揭开,又觉得挺好。”顿了顿,她又说,“我这个人,挺容易满足的。”
“是吗?”陆砚生唇勾起,“那可能不遂你的愿了。”
话音刚落,弦月施施然走进来,将衣架上的舞衣卸下挽在臂弯,她带着面纱,吊着一双美人眼,恨不得用鼻孔看顾欢,“弦欢,首先我要说明,替你跳这支舞,不是因为那天你救我,是我自己贪图富贵。承认吧,我就是比你美,比你魅力十足,国主定会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哪日我成了国母,少不得你还要跪跪我呢!”
言毕,弦月十分高傲地哼了一声,袅袅扭着细腰地消失在顾欢的视线里,出了门,她还好心将门带上。她眼微红,将心里那股子难过咽下去,她原是高门嫡女,一朝落魄万人踩,幸得家主仁慈,收留她于秀色。她从未想过,跌落再尘埃里,也有人愿意用命为她搏一条生路。
她也未想到,那人会是弦欢,她明明那么胆小,杀人时握簪的手一直在抖。
所以前日家主让她替舞时,她答应了,绝对不是因为弦欢,她…她只是不想欠她的而已!
且她本就是高门嫡女,入宫为妃为后,她都担得起,未来的路,她要自己去搏。
顾欢不解,“什么意思,不用我进宫?”
“不用你进宫,顾雁的事情,我已经谈妥,我已书信一纸寄往西域,他们会答应。只要顾雁镇守西边,他们便不能来犯,如此顾雁便会顺理成章离开长安,国主便没有机会接近顾雁。阿欢,你很笨,你眼里根本就藏不住东西。此番也不一定非要带你进宫,但你若不亲眼看看顾雁,定然不放心。还有,我的妻向来只你一人,你从何听来我另择佳偶,嗯?”
陆砚生一条一条说与她听,声音缓慢,十分安心。
片刻无语。
陆砚生不着急,他给顾欢时间,慢慢等她想明白。
不着急,他最不缺的就是,就是时间。
顾欢的眼神由茫然渐渐清明起来,她锤着陆砚生,怒道,“你骗我!”
还未等陆砚生解释,她又搂着人,趴在他颈窝处哭,“陆砚生,我好害怕,怕以后别的女孩子在你的怀里撒娇,怕你只对别的人好...陆砚生,我好像离不开你了,我满脑子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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