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紧紧闭上眼睛,声音沙哑耳朵已然红了一大片。
太色了。
“要停吗?”千瓷松开薄纱,青葱般的手盖在了身下的位置,“你硬了哦~”
初春的被子很薄,少年天赋异禀,性器支起的帐篷直直顶着她的花xue。
少年一如继往冷静的眉眼终于开始碎裂,覆上了慌张与凌乱。
学画初期时,他不是没画过人体但也没有这样……
千瓷拉着少年的手,勾着那只专门画画的手,挑开黑色丁字裤系在跨边的蝴蝶结。
一边的细带被轻易扯开,另一边则是完好无损的单挂着,黑色的耻毛柔软稀疏,欲盖弥彰地遮着xiaoxue。
她掐着少年的中指,小心拨开湿漉漉的贝rou,探入xue中。
饥渴的xiaoxue如会呼吸的小嘴,叫嚣着咬紧少年的手指,越发深入。
“啊~~不要再进来了。”女人高仰起头,像只引颈受戮的天鹅,忍不住,想让她哭泣,看她求饶。
“够了”,少年冷眼看着她动情,无动于衷。
“不够~”屋外是狂风骤雨,怀中的女人媚眼如丝控诉着自己的不满,身体里的痒,让她浪荡得可以,身下的小嘴浅浅taonong着手指,喘息着攀上少年的肩。
宋千瓷压下身子,吻着少年的耳朵,在他耳边喘息,“cao我,求求你了嗯~~~~我好难受~手指不够~~下面的xiaoxue想吃你的大roub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