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了多久?这样被监禁了多久?太可怜了,家族种内斗争的牺牲品。
舒醉臣都快忘记,这个男人,曾经站在周家的顶峰,贵为周家家主。
“把束缚带解开吧,一个智商只有五岁的人能干什么。”
解开?
“舒院长,不是你叫缠上的吗”随行医生医生有些迷惑,“况且,周少爷有暴力倾向,我们不能解开”,周景?的暴力倾向那是全院闻名的,医护人员都只敢在使用小剂量镇静剂之后才敢接触他。
“让她来解”舒醉臣指了指身后的骆小小。
毕竟有女主光环,不会出事的。
“啊我啊好”骆小小愣了一下,朝周景?走去,小心翼翼地避开那只兔子。
她都观察过了,只要不碰那只兔子,周景?就不会发疯,周景?对那只兔子,有绝对的占有欲,谁也不能碰。
就像孩童对待自己心爱的玩具,拒绝分享。
束缚带被解开,男人迟缓坐起身,捞过床边的兔子紧紧抱在怀里。
清瘦而明朗的下巴抵着软绒的兔头,开始望着百叶窗,细而薄的眼皮下,黑色的瞳仁开始虚焦,眼神空洞。
长期使用镇静剂后带来的是强烈的抑郁和精神空虚,抵抗交流,神经迟钝,现在的他,连最基本的感情都失去了,只是一副行尸走rou,活死人。
舒醉臣忽然想起了第一次见他时的场景,她和周景天的订婚宴,周景?去参加晚宴,姗姗来迟,穿一件saint Laurent的烟花斗篷,黑色的短靴。
只记得那天他进门时订婚宴正办到高潮,戒指即将套上她的手,大门打开的那一刻,所有人都站立了起来,对着他注目行礼。
闪耀的灯聚在他身上璀璨guntang,男人执着红酒杯,高高举起,优雅反叛,漫不经心地颔首,
“继续。”
那样的目光,分明是不屑,是轻蔑,是恶意,而现在……
“你们去外面等着”舒醉臣打开文件夹,细细扫视后抬眼看向发呆的男人,“我给他做个评估,你们等我一会儿。”
“好。”
病房里只剩下两个人,舒醉臣站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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