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踢死了。”
徐婆子笑道:“便是玩死了就直接丢出去,大小姐都不管了你们怕什么。”莺语身体一颤,眼泪又流了下来。
“哭哭哭,就知道哭,上面这么能流水也不知道下面水多不多。”两个家丁抓住莺语双腿往外掰开,另一人探手便去摸她xiaoxue。
粗糙的手指在xue口摸来摸去,莺语惊得拼命扭动,但她一个弱女子如何挣脱的了几个铜墙铁壁一样的壮汉,终还是让那粗大的毛手探进去一个指节,里面竟已经湿了。
那家丁摸了一手的yin水,啧啧称奇:“表面看着这么清纯高洁,竟然湿的这么快,说出去谁信这是个处子,怕不是个天生欠cao的yin货。”
赵贵推了他一把,不耐道:“别磨磨叽叽,赶紧的,让爷痛快痛快。”说着解开裤带,甩出一个紫黑狰狞的rou柱,粗长的黑毛裹在根部,遍布青筋,guitou堪比儿拳大小,看着极为骇人。
莺语惊恐的张大了眼睛,被这样的东西插进去哪里还有命在。
她摇着头拼命往后躲闪,怎奈四肢都被人抓住,赵贵捏住她浑圆滑腻的臀rou靠向自己,将roubang顶住她的xiaoxue,yin笑道:“小荡妇,今日爷就让你做新娘子。”说罢,一个猛力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