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她就不相信这男人不会干些什么。
前几次的记忆太过深刻,以至于只要与他独处,她就莫名恐惧。
“有,有事么?”
占冽晃动着指尖的高脚杯,挑眉望着她,慵懒道“你打算就这么站在门口与我谈你儿子的病情?”
认输!
她认输!
用力将房门甩上之后,她踱步走到他跟前,咬牙切齿道“别拿我儿子的病情做借口,说吧,你想要聊什么?”
占先生伸手指了指对面的位置,吐出一个字“坐!”
这是打算对坐长谈了?
行!
在沙发上坐定之后,她又重复问“说吧,你想要聊什么?”
占冽将手中的酒杯往她跟前一递,又吐出三个字“喝了它!”
时小姐脸上的淡定有龟裂的迹象,放眼望去,独独一个占冽能逼得她毫无反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