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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给他一个机会,殊不知机会是靠自己去争取的。
占冽,我在黑暗中行走了太久太久,身心早已变得麻木,你是否能免我灾难,赐我安乐?
从车内出来,时浅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他问她是否能给他一个机会,她没有回答,只因承诺那般无力,苍白到令人绝望。
他们都是在苦难里挣扎过的人,习惯了用厚重的甲壳保护自己,哪怕将对方伤得鲜血淋漓,也不会轻言脱去那层伪装。
占冽没有下来,透过微敞的车门,能清晰看到那抹纤细的背影走得是那般绝然,他不知道自己这般强势逼迫会不会适得其反,但,时间有限,容不得他去细细筹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