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人看到如此紧张沉闷的场面不禁纳闷,隐约从督府院里传出女人悲切
的呻吟声,有人问:「她怎么不叫唤?」
「大概是已经让官兵玩残了!」
「不!」一个沙哑的声音插进来:「这妮子忍耐力非凡,不过,她忍不了几
时了。」
果然,周若漪的脸上的肌rou紧张地抽搐,越来越剧烈,肩头也明显地开始耸
动,忽然,她张开嘴,低沉但凄惨地叫出了声:「啊……呀……」
原来,那男人经反复抽插使姑娘的忍耐力达到极限后,猛地向后抽身,然后
全力冲刺,将roubang全部插了进去,深深地插入了姑娘的zigong。被捆的结结实实的
女俘象一条离开水的小鱼,眼睛翻白,大张着嘴,一口口喘着粗气,不时从嗓子
深处传出令人心悸的呻吟。
一会儿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呻吟的频率也加快了,忽然帐内传出一声巨吼,
姑娘全身一阵强烈的痉挛,然后象死人一样瘫软了下来。
军帐里传来杂乱的声响,不一会儿,那男人一手系着扣子、一手举着一个香
盘走了出来,香盘里是一根刚刚燃尽的香。那人冲王伦一作揖,又朝台下一抱拳
走下了台。
台下一片叫好声,那男人边走还边对旁人说:「这妮子真硬,真能挺,换别
的女人早泄过十次八次,叫破天了!」两个刀斧手进帐将软的象滩泥的周若漪拖
了出来,让她面对台下,将她两腿分开,只见红肿的yinchun已高度充血,深红色的
roudong似乎已合不上口,大量的浓白的jingye带着血丝向外流淌。
一个刀斧手提来一桶水,王伦亲自拿瓢滔了浇在姑娘红肿的阴部冲净污物,
然后捻动她rutou内的针鼻,姑娘猛地一激凌睁开了眼睛,恐惧地看着手捧元宝跳
上台来的男人。
那男人满脸横rou,一身暴戾之气,显然是个摧花老手。他冲王伦一揖,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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