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姜孜早已习惯,甚至生不出丁点儿陌生感来演绎一曲久别重逢。
弯腰脱了鞋,把脚往他腿上一搭,自言自语着:“坐的久了,好胀。”
沉度没接话,面无表情睨她一眼。
他眼睛里有一层薄薄的光雾,被不远处的路灯映得星亮。
迷离的眼神开始流连。
应该是从公司来,从袖扣到领针都一丝不苟,肩线平直,深色西装挺括。
和那些或多或少沾染了酸臭的人不同,沉度总是每一处都干净妥帖的。
即使掌控着黔首命运,翻手云,覆手雨,也是总是一副高岭白松的淡然模样。
在一起之前也常在新闻里见到他,那时只觉得看上去心思深沉,声色沉稳。真的接触了,才发现那双眼里藏着一双钩子,一双衡量你值不值得被他猎狩的钩子。
但如果先布局的是猎物呢?
猎物有张好皮相,热情长久的维持,情欲生生不息的燃烧,边撕扯边忘记只是想寻一段露水情缘的初衷。
然后陷阱衍为庙堂,财富与权利无法企及,爱恨却可以势均力敌。
“姜小姐这是做什么?”车子并没有启动,而是停在了车位上。
一支烟过半,沉度终于开了口。
垂眼看着身上的细直小腿,敛着神似笑非笑。
月色澄澈,梦中身影不再是绵绵浮云。
染着醇棕色系甲油的莹白脚趾在黑色西裤上勾连着缱绻的风情。
虽然光线昏暗,还是能隐约看到他眉宇间凝了郁气。
姜孜主动往他那边靠,身子前倾:“那沉总找我做什么?”
她虽然有些醉意,但还不至于信什么只是路过这种鬼话。
但沉度是谁,掌权惯了,撒谎都面不改色云淡风轻,还真就启唇来了四个字:“顺便,路过。”
………
行,沉总开心就好。
嘴硬归嘴硬,
姜孜当然明白沉度生气的原因。
骄傲如他,一向意气风发盛气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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