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肤的暴雨抵在窗上,怦怦砸着隐藏不了的欲念。
诱人樱唇瞬间被重堵,贝齿中冷舌卷入。
撩动激烈,吮的舌根酸疼。
不甘地发泄卷入两腿之间,手指快递抽动,晶亮的蜜汁被撩的高涨乱飞。
春情荡漾间不舍拥吻,白雪团在重压揉捏中起伏,乳尖和乳rou从虎口中逃出,如同奶油蛋糕上的红色豆沙。
他张口含住,她娇喘出来。
“沉度,你咬疼我了。”腿紧紧攀着,媚声浪语嗲劲十足,却不是娇羞的,而是自信摇荡勾破摄魂的模样,让人无法招架。
沉度在心驰神摇中抬起脸,不满地睨她一眼,看着她指尖入唇的媚样,欲念却是越攒越多。
重掐在腰rou上,凶她:“你姜孜要是怕疼,天底下就没有怕疼的女人了。”
他什么没给她?
却还是要飞出金笼横冲乱撞,怕疼就怪了。
自制如沉度,此时也不免被复杂的情绪驱使着再次加重力道。
平时道貌岸然的男人此时被明目张胆的挑逗驱的狎昵又色情,将嫩粉色的乳尖吮咬出各种形状水光淋漓,臀上也捏打出手印。
赤裸的欲望和腿间同样湿漉,蹂躏欲爆棚。
沉度起身,俯身拥吻后准备抓着她的双腿重重送入,却没想唇舌交缠之际被她用巧劲压在身下,衬衫的袖子代替了领带绑住手腕,他疑惑,抬身问正跨坐上来的美人:“姜孜,干嘛?”
美人眨眨眼,答:“干你。”
谁蹂躏谁还说不定。
—
暴雨过后会有绝处逢生的彩虹和白雾缭绕的余光,整个城市在彻底地冲刷后隐去惊慌失措的脸。
本该是格外清爽的心情。
暗色基调的卧室内,大床上,沉氏少东家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或者说,这可能是他凛甲勇胜的二十几年中输的最惨的一天。
水草般缠绕的长发铺满姜孜光洁的脊背,她跨坐在那根粗壮的性器上,却擎着腰不坐下,只是稍微夹紧顶部。
温柔乡近在咫尺却无法进入,沉度主动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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