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时压抑的闷哼转换为情动的呻吟。
姜孜喘着长气,想躲开他每次只进一半的,折磨的她不上不下的那根,他却不让。左手紧紧握着腰右手不断抽打,看她实在受不住,连呼吸都在抖时低头舔上她的脊骨,然后咬在臀瓣上。
高潮来得格外猛烈,像闪电劈开身体,涓涓细流顺着欲望来源流出,顺着比月光还皎白的腿根流在他手上。他拇指捻着贝rou火上浇油,直到细流变成更湍急的节奏,终于塌着腰喷湿了整片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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