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孜的手从拉链钻了进去,在yinjing顶端打圈。
沉度舌头抵着后牙槽闷哼,护在她腰上的手恨不得捏到她rou里去。
平日如墙外梅花临寒盛开,从不被催折的人,此时也梗着脖子不肯就范。
只是其实早就被征服。
早就被爱人掰开揉碎了使劲折腾,红着眼尾哑着嗓子,一遍一遍喊着姜孜的名字。
情潮荡漾,哪里都是最敏感。
接吻时湿黏的嘴唇,抚摸时宽厚手掌,纤细的脚踝和汗涔涔的胸膛。
要怎么形容这个夜晚呢,大概是心里烧着的火终于溢出来浸透全身,绵长激烈的吻像无畏的光。
长路漫漫,流水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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