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门关上,而后,望着门外投入的淡淡的天光,幽幽叹一口气。
对于男女之事,艳娘很早就懂了。
母亲开的娼馆,每日顾客盈门,jiejie们迎来送往,从不缺调笑欢闹。
从小,她就见识过许多事。有jiejie们的,也有母亲的。
母亲有个相好,是一个行商。他因为办货,大约每个月要在衡阳逗留四五天,那四五天,便是母亲最开心的时候。
她给他做好吃的,然后,夜里不再陪艳娘睡。
艳娘小时候,不明白为何,曾经去找过母亲。她小心地开门进去,偷偷看母亲在干什么,只见室内灯火通明,母亲身上一丝不挂,跟那男人纠缠在一起。男人一边用他下身的物什狠狠捅着,一边用力揉搓着母亲的双乳,母亲一直叫着,那声音,似在哭又似在笑,艳娘吓得赶紧离开,去找带她睡觉的jiejie。
后来,她知道,不单是母亲,这娼馆里的所有女子都会这样。不过她母亲跟那男人做这事,是不收钱的,其他的jiejie们做,却是为了钱。来娼馆的男子,大多数不怎么样,但这些jiejie们不能挑,谁来了都要领进屋里,做母亲和那男人做的事。
当然,钱给多了,做事的方法又会翻些花样。艳娘看着看着,慢慢地也明白了乐趣。她知道jiejie们在床笫间的各种手段,知道男人喜欢什么,怎么样能让男人掏出更多的钱来。
那个在她小时候带她睡觉的jiejie,后来也接客了。不过没接两年,她遇上了一个书生。那是个有些羞涩的人,jiejie很喜欢他,忍着母亲的白眼和讥讽,留他住了叁晚。而后,她将自己存下的钱拿出来,送书生进京赶考。
后来,那书生大约没考上,没有了音讯。jiejie消沉了几个月之后,默默地继续接客去了。
艳娘知道自己虽然是母亲亲生的,但也免不得接客的命运,于是告诉母亲,她只接自己想接的客人。母亲虽将她骂了一番,但并没有说不许。
幸好,第一晚,她就遇上了陈祥。
艳娘看人有几分眼光,那是个颇老实的人,她知道他没有了妻子,且攒下了不少家业,便使劲浑身解数讨好他。果然,陈祥再也离不开她,向艳娘的母亲提出了为她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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