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驹,一落地就会奔跑。没有接触过女人,你就知道如何使用她们。这个邪恶的妖婆已经败伏在你脚下,看啊,她的脸多红,腰多软,就像一个听话的女奴,给主人带来欢乐。”
罕多尔边唱边舞,踏着节拍旋转到两人面前。王后玉脸涨红,难以承受的羞辱使她挣扎起来。被一个孩子jianyin已经耻辱,她无法想像这样的羞态还要被人围观。
但部族的勇士似乎并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妥,已经沦为毡房贱奴的居桓王后在他们眼里没有任何隐私。他们一直躲在帐外,都是关心铁由,怕他次不知道怎么做,也担心这个恶毒的妖婆会伤害他们的英雄。但铁由做的比他们任何一个人所想像得都要漂亮,令这个妖婆没有任何办法施展她的毒计。
王后挣扎着想仰起身,带着铁镣的双手朝腹下掩去。
罕多尔嘲笑道:“这时候才想到羞耻吗?”他大声说道:“瞧啊,这个无耻的妖婆,看她的奶头翘得多高,看她的身体多么顺从,赤马翰和拔海,还有我的兄弟们,你们见过发情的母马,可见过这样不知道羞耻的魔女吗?”
王后哭泣着乞求道:“求你们不要看了,不要看了……”
“没有人看到你就是贞洁的吗?可耻的妖婆,你的虚伪让人厌憎!”罕多尔抓住王后手上的铁镣,扣在笼子底部突起的树干上,然后把她颈中的铁链拴在笼子上。
王后双手和头颈紧贴着笼侧,再无法动作。那些宽平鼻樑头顶剃发的男人围着笼子不住欢笑,为他们的英雄战胜这个妖婆而庆贺。
“草原上的母马只有一个主人,天空中的鸟儿都是一双一对,无论牛羊还是野兽都知道,女人的贞洁比生命更珍贵。
走遍上界和下界七个地方,也找不到这样无耻的妖婆。
她是恶毒的居桓王后,妖魔腾格汗的女儿,坐在铜制的黑房子里,像一个主人发号施令。
现在破烂的毡房是她的宫殿,囚禁野兽的木笼是她的宝座,她趴在英雄铁由脚下,不知羞耻地献出贞洁。“
罕多尔一边唱着,一边捏住王后的rutou用力提起。
“她奶头像充血的葡萄,rufang热得guntang。她腰肢像酥油一样洁白,还在拚命扭动。她没有为丧失贞洁而哭泣,反而像发情的母狗,无耻地流淌着汁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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