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而且她的主人还是一个孩子。
“这是怎么回事?”
宛若兰脸上时红时白。受过天朝礼仪训练的她,不可能像铁什干教诲儿子一样,毫不顾忌隐私。
“告诉我。”
宛若兰没有回答。她也无法回答。
远玉并不是天朝那些羞涩而软弱的贵族少女。母亲的羞缩和回避使她变得咄咄逼人。她唤来女仆,命令道:“剥下她的羊皮袍!”
“不!”宛若兰惊惶地说道:“我是你……”
粗壮的女仆按住宛若兰的脖颈,迫使她跪倒,背对着自己的女儿,然后掀开她的羊皮袍。
宛若兰羊皮袍下什么都没有穿,只在臀间包着一块扯松的白布。女仆扯掉白布,扳起她肥翘的雪臀,把她臀rou掰开,将她下体暴露在阏氏面前。
雪白的臀沟间露出一个溢血的rou孔,出乎远玉的意料,她失去贞洁的部位是另一个roudong。那只小巧的肛洞像被巨物进入,肛蕾撑得绽裂,伤口很新。那白布上的血迹,和远玉处子的血一样鲜红。
仆妇露出鄙夷的表情,“她像下贱的奴隶一样被人用过。正经女人不会允许丈夫碰他不该碰的地方。”
宛若兰羞愧得无地自容。自从失去贞洁,她曾经尊贵的身体变得毫无价值,任何人都可以命令她裸露出最私密的羞处,彷彿她只是一个玩物。
“把她的手给我。”
过了会儿,远玉冰冷的声音传来,“你的手上没有绳痕,你的主人还是个孩子。你就是这样趴在地上,被一个孩子侵犯这个不文雅的地方吗?你的尊严和贞洁到哪里去了?”
远玉淌下泪水,她厉声道:“你欺骗了我。你是居桓的王后,却像最卑贱的女奴一样接受任何女人都不会接受的羞辱。你背叛了我的父亲,把贞洁献给了一个孩子。我不会原谅你。永远不会。”远玉说:“失去贞洁的女人不配作我的母亲!”
宛若兰不知道自己怎样离开了阏氏的营帐。她回到主人的帐篷,就晕了过去。
铁由并没有想要伤害她。但这位居桓王后是次肛交,柔嫩的肛洞完全无法承受他成人般的阳具。铁由没有在意她痛楚的战栗,他以为这个roudong和前面一样柔软而富有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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