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见解都没有。”
凌御似笑非笑的扫一眼垂在房梁上的草绳和放在书桌上的锥子,“死读书,你读一辈子也考不中,罢了,这个给你,你拿着它去枫叶山寻丹阳先生,寻得到,把这封信交给他他自然会教导你,若寻不到那便是你没那个运气了。”
兰登科激动的手抖,往白襕衫上使劲擦了擦手心里的汗才恭敬的两手接过,“是、是那位儒学大宗师丹阳子吗?真的吗?”
“是他。”
“多谢,多谢您。”
“丹阳子脾气古怪,我也只知道他隐居在枫叶山罢了,枫叶山极大,寻得到才是你的机缘,你现在谢我谢早了。”
兰登科忙道:“多少人想要这样一封推荐信都没有呢,您现在给了我,就是我上辈子积福。”
凌御一笑置之,望着漾漾道:“不早了,咱们该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