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了,破口大骂,“都是你这个贱货胡扯八道,我非撕烂了你不可,你给我等着,贱人贱人贱人!”
漾漾笑道:“蛮娘呀,他辱骂我呢,你不扇他的嘴巴子还在等什么?”
朱蛮娘一听,挥舞起自己曾杀过上万头猪的蒲扇大掌就啪啪啪给了谢玉树十几个嘴巴子,直把谢玉树的嘴脸扇的肿成了猪头。
漾漾叫停,笑道:“我来是要赛马的,谁让你们挡了我的路,这下子好了。”
漾漾手搭凉棚往赛马场上看了一圈,见周围盖有好多栋小楼,楼上站着许多看客就道:“你们这个赛马场可有引路的小厮?有雅间没有给我来一间,我可是拿了五千两银子零花钱来赌马的。”
一边说着一边掏出银票当做扇子扇风。
马场的管事见了银票登时摆出一张笑脸走了过来,“凌夫人,请跟小的来,给您安排一栋小楼可好?”
“甚好甚好。”
“慢着。”吴湘笑盈盈开口,“凌夫人这就走了吗?”
“是呀,我来赌马的呀。”
彼时,白英娘朱蛮娘已经放开了吴湘和谢玉树回到了漾漾身边。
吴湘合扇一指躲在漾漾身后的黄莺儿,“凌夫人可知自己救的是什么人?”
“我没救人啊,你烦不烦,都说了是你们挡住了我的去路。”
吴湘冷笑,“这黄莺儿是个花魁,今日我包了她出来陪我赌马,她这一日都是属于我的,夫人要带走吗?”
黄莺儿连忙跪地拉着漾漾的裙摆哭道:“夫人救我,奴家今日癸水来了,原在楼中修养,谢世子先来包我,mama告知详情后谢世子走了,吴世子又来了,要包我一日,mama原样把详情告知,吴世子便说,包我出来不过弹琴唱曲并不做什么,又威逼利诱,mama推脱不过,奴家只得出来陪客,谁知竟那样巧碰上了谢世子,谢世子便以为奴家瞧不起他,一心巴结吴世子,不容奴家辩解就来羞辱,吴世子恼了,碍于谢吴两家的脸面不好直接撕破脸,只好拿我出气,我本贱人,两位世子打骂都好,只是、只是奴家虽为贱人,也不至于羞辱奴家至此,他们要扒光奴家的衣裙让奴家走回楼里去,如此,奴家就活不成了。”
话落,黄莺儿泣不成声。
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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